星期六, 二月 07, 2009

超牛见解 or 胡说八道?

《诗经》,流传至今已经两千多年,可以说得上是诗词的妈妈或老祖宗了。不少名家牛人为其作注作序。但真相又将如何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不同的秤,评论自然不同,可谓千奇百怪。不妨看看《毛诗序》,再增加一个角度。超牛见解,or 胡说八道?

由此引发一个思考: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很多书,很多电影,如果推敲起来,都能看到背后很多的含义,而非像表面上讲的那些故事。故事有时只不过是作者从抽象中提取出来的具体实在而已。那么问题是,我们推敲出来的东西能否站得住脚,原著表达的也是我们推理出来的东西?

其实,世上有很多的东西让我们心醉,有时不必拘泥于一个牛角。推敲出来也好,简简单单的看过也好。管他想表达什么,我们要的是自己的生活,我们要的是自己的感动。我们超牛如何,胡说八道又如何?我们只不过是我们而已,没有想象中的伟大,也没有想象中的渺小。

Niemand braucht auf meit Ratschläge zu hören oder meine Meinung zu teilen. Ich bin nur ein Mensch, der sich seine eigenen Gedanken macht. Ich sehe mich nicht als Vorbild für irgendjemanden, finde aber, dass auch Menschen, die in der Öffentlichkeit stehen, sich frei und ungehindert äußern und entfalten können sollten -- und zwar ohne sich dafür rechtfertigen zu müssen.
---- Angelina Jolie

1. 《毛诗序》原文如下: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

2.诗序(转)

《诗序》,《诗经》研究著作。齐、鲁、韩、毛四家诗原本都有序,但三家已失传,此为《毛诗序》的简称,有“大序”、“小序”之分。一般认为列在各诗之前、解释各篇主题的为“小序”;在首篇《关雎》的“小序”之后,从“风,风也”句开始,概论全经的大段文字为“大序”。也有人认为《诗序》总论诗之纲领,无小大之异。
  关于《诗序》的作者,历来众说纷纭。郑玄认为“大序”子夏作,“小序”子夏、毛公合作,对此魏晋以来无异议。至刘宋范晔《后汉书·儒林列传》提出《诗序》为东汉初的卫宏所作。唐人所修《隋书·经籍志》以为《诗序》子夏所创,毛公、卫宏又作增益润色。韩愈以为“子夏不序《诗》,汉代儒生,欲自显立其学,借之子夏以自重。”宋代王安石认为《诗序》为诗人自制;程颐认为“小序”是国史旧文,“大序”出于孔子;郑樵则认为《诗序》为村野妄人所作。自朱熹直到清代的姚际恒、崔述、魏源、皮锡瑞等,都持卫宏作《诗序》之说,因为《后汉书·儒林列传》明言“(卫)宏从(谢)曼卿受学,因作《毛诗序》,善得风雅之旨,于今传于世”。但也有人认为《诗序》非一人一时之作,“小序”首句为毛亨以前经师所传,以下续申之词为其后治《毛诗》者补缀而成,卫宏可能是最后的集录、写定者。
  《诗序》中提出了“六义”、“正变”、“美刺”等说。“六义”之说承《周礼》的“六诗”而来,其中的“风”、“雅”、“颂”一般认为是诗的类型,“赋、比、兴”被认为是诗的表现方法。“六义”的提出,把《诗经》的学习和研究推进了一步。“大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这段话对于诗与志、志与情的关系以及诗歌的艺术特征提出了精深的见解,并涉及诗歌和时代以及政治的关系,肯定了吟咏性情的诗歌,有很大的教化作用,丰富了所谓“诗教”的内容。而后代儒家对《诗经》的附会曲解,也往往从这里生发出来。“大序”又说:“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认为天下大乱就会产生怨刺的诗歌,政治的清明与黑暗,决定诗歌的“美”“刺”内容。这种说法有它的合理性,美刺精神以及与之相联系的比兴传统的确立,对后代诗歌创作和批评的发展,起过积极的作用。但《诗序》作者把《诗经》当作“谏书”,千方百计赋以“美”、“刺”的意义,而其所言“美”、“刺”,又缺乏一定的标准,往往自相牴牾。后来郑玄按《诗序》的说法,将《国风》、二《雅》265篇划分为“正”诗59篇,“变”诗206篇,并无确切依据,以致造成了很多附会。
  《诗序》对《诗》 305篇作了不少穿凿附会的解释,致使许多诗篇的本义被掩盖了,这是它的缺点;但《诗序》毕竟是先秦至汉代儒家诗说的总结,有一部分解说和其他先秦古籍有关记载可以互相印证,确有依据,应当区别对待。后来郑樵作《诗辨妄》,朱熹作《诗序辨说》,对《诗序》的解说多所诘难。
  《诗》大、小“序”附载于《毛诗》,单行本甚少,仅见几种:《诗序》,不分卷,4册,旧题周代卜商撰,明刊古文本。《小序》1卷,题卜商述,明钟惺辑,《古名儒毛诗解十六种》本。《诗序》1卷,附《诗集传音释札记》1卷,元庐陵罗复辑,刊本。另外,清象山姜炳章撰有《诗序广义》24卷,嘉庆遵行堂刊本(以上二种均杭州丁丙八千卷楼旧)。清武威张澍撰有《小序翼》27卷,原稿本。

3. 王者之风,后妃之德——《关雎》的另一种解读 (转)

《关雎》是《诗经·国风·周南》的第一首民歌,篇名来源于它的首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周南》是十五国风之一,指周代南国的民歌。南国,泛指洛阳以南到江汉一带的区域。《关雎》是一首南国民歌。
  把《关雎》作为《诗经·国风》的第一篇,当然有着编者自己的考虑和用心,《毛诗序》说:“《关雎》,后妃之德也,風之始也,所以風天下而正夫婦也。故用之鄉人焉,用之邦國焉。風,風也,教也,風以動之,教以化之”。
  又说:“是以关雎乐得淑女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唐代孔颖达为《诗经》作注解,叫《毛诗正义》,上说:“关雎麟趾之话,是王者之风,文王之所教民也。”
  《四库全书提要·诗集传》八卷有宋代朱熹的解释:“淑女者,未嫁之称,盖指文王之妃,太姒为处子时而言也。君子则指文王也。”
  为什么要引用这么多难懂的注解呢?因为这些注解说明:一、这首诗向来是被当作教材的;二、这首诗是教人们处理夫妇关系的;三、它是以周文王夫妇为榜样的。它反映的是儒家处理夫妇关系的审美趣味和道德标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关关”就是鸟叫的声音,叫得非常和谐动听。要说明的是,由于语音的变化,上古的“关关”已经不是今天的发音了,这个拟声词在今天已经失去了它拟声的意义。“雎鸠”是一种鸟,诗人听到这个鸟“关关”的叫声,很和谐很动听,顺着声音往下一看,原来是雎鸠,雎鸠在哪里呢?在河之洲。大家注意,如果把话说正了,说雎鸠关关,就没有了诗的意境,因为诗人是先闻其声,后见其鸟的。这里有个先后的问题。洲,水中可居者曰洲,即水中突出来的土堆,或者在岸边,都可以称之为洲,这种雎鸠很喜欢在河洲上行走,所以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雎鸠是什么一种鸟呢?毛传云:“雎鸠,王雎也,鸟挚而有别。”笺云:“挚之言至也。谓王雎之鸟,雌雄情意至然而有别。”朱熹《集传》云:“雎鸠,水鸟也。状类凫鹥,今江淮有之。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这些注解就写得非常清楚,雎鸠是一种水鸟,后人称之为鱼鹰。这种鸟有一个特点,即生有定偶而不相乱,而且这种鸟挚而有别。雎鸠这种鸟,发情的时候是躲起来的,人看不到它,一般的动物也看不到它。雎鸠是生有定偶不相乱。就是说雄雎鸠,它只要找到它理想的伴侣结婚了,就再也不跟其它雌雎鸠往来了的。雌的也是一样,它找到自己的伴侣以后,也再不跟其它雄雎鸠保持暧昧关系了,所以雎鸠是“生有定偶而不相乱” 。雎鸠非常重感情,而且相互尊重。雎鸠“偶常并游而不相狎”,“狎”就是不乱开玩笑,夫妻相互尊重。雎鸠能做到这一点,夫妻在一起生活相敬如宾,这就是男女有别。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一章是这首诗的起兴。诗人描写文王,听到这个关关雎鸠叫声就想到了自己要找到一位妻子,她的品德就像这个雌的雎鸠一样,能和自己白头偕老,能帮助自己把国家治理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呢?《毛诗传》云:“窈窕,幽闲也。淑,善也。逑,匹也。言后妃有关雎之德,是幽闲贞专之善女,宜为君子之好匹。”“幽闲”,就是内心非常的安祥,娴静,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文静。“淑”就是善、好的意思。“窈窕淑女”就是很文静,内心很慈祥,很安静,没有杂念,能够做到思无邪的好女子。逑,就是匹配的意思,也就是说窈窕淑女,和君子匹配是一对佳偶。诗人描写文王看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情景,就想到自己要找到一位窈窕淑女来帮助他齐家、治国、平天下。窈窕淑女不是苗条美女,苗条美女注重的是外在的形象,窈窕淑女讲究的是女子内在德行的修为。君子是有德行的人,唯有君子和窈窕淑女,才是一对佳偶。
  接着我们看第二章的第一节:“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是不整齐的意思。“荇菜”,就是水草,开黄花。“流”,当求字讲。“左右”,是帮助的意思。在古代祭祀是非常重要的,通过各种祭祀活动来教化百姓懂得感恩祖先、天地、鬼神,有了感恩之情,就有敬畏之心。有了敬畏的人格,人才懂得孝顺父母,尊重领导,社会才太平。所以古人是非常重视祭祀,特别是祭祀祖先。祭祀祖先的时候要有很多种物品,荇菜就是其中的一种,谁才能去采荇菜,谁才能向祖宗供奉荇菜呢?只有窈窕淑女才做得到,如果你不是有德行的女子,你不能去采这个荇菜,你采的荇菜祭祀祖宗,祖宗是不来飨用的。所以文王他要治理好国家,就一定要找到这样一位窈窕淑女。
  文王是“寤寐求之”。“寤寐”,“寤”是醒的时候。“寐”,是睡觉的时候。文王他在醒的时候在想如何求一位窈窕淑女,睡觉的时候也在想如何求一位窈窕淑女,文王是用至诚心去求。服,是思的意思。悠哉,是深思的意思。文王求一位窈窕淑女做妻子,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文王为求一位好太太,深深的沉思,反省自己有什么过失,通过不断地改过来改变自己的命运,感动上天。文王如此,以致难以入睡。文王求好太太,是用自己的真诚心去求。用真诚心去求就容易求得到,不用真诚心去求就不容易求得到。什么叫真诚心?就是自己的纯善之心、至善之心。因为文王求窈窕淑女,不是为他自己的欲望在求,他为谁在求呢?他是为百姓在求一位后妃,求一位有德行的后妃来帮助他教化国民。文王是用这种至诚心去求,不是用自己的私心去求,所以文王能够求得到。
  接着我们看文王求到后妃以后,是怎样过夫妻生活的,是怎样给我们作表率的。“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白虎通》云:“琴,禁也。瑟,啬也。 ”禁,就是纯洁我们的思想,不要让邪念进来。瑟,亦作闲,即关闭的意思,就是不要让那些邪知邪见进入我们的思想。所以古代的音乐,是中正和平之声。通过弹琴鼓瑟,把邪的思想堵住,不让它侵入我们的心灵,保持自己的纯善之心。“友”字在篆书中,是两个手握在一起,所以可理解为帮助的意思。“琴瑟友之”,意思是说夫妇相互帮助,各尽其职,就像琴、瑟之声配合得非常和谐。这种琴瑟之声,就也像关关之鸟鸣声一样和谐动听,所以文王听到雎鸠关关的叫声,就想到要求一位窈窕淑女帮助他治家教化国民。文王用真诚心待后妃,后妃亦用真诚心待文王,故夫妻能如此和谐互助。闲邪存诚,就是夫妻用真诚心相待,就是夫妻都能够安分,不胡思乱想,不是同床异梦。丈夫跟妻子生活在一起,偷偷又去跟其他的女子去约会,这种就不是闲邪存诚啦;或者作为太太,还跟很多男性保持暧昧的关系,这也不是闲邪存诚。这些行为都有伤于夫妻的感情,这个就不是“琴瑟友之”,不是互助的。文王的后妃不是,他们能够真心相待,闲邪存诚,一心一意为家庭,为国家而生活。夫妻之所以能和谐互助,就在于大家能够闲邪存诚,内心是真诚地去对待对方,不是欺骗,这个就是琴瑟友之。《中庸·十五·行远章》说:“妻子好合,如鼓瑟琴。”也是讲夫妇关系好,就像琴和瑟一样弹奏出和谐美妙的曲子。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毛传》云:“芼,择也。德盛者,宜有钟鼓之乐。”这句诗的意思是,后妃带着其他女子去采荇菜,并用所采的荇菜到宗庙上去祭祖,由于后妃很有德行,所以她祭祖时,有钟鼓之乐来配合赞美她的德行。
  根据《毛传》和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流、采、芼”三字有着明显的递进关系。《毛传》释“流”为求,“采”为採,“芼”为择。《诗集传》释“流”为顺水之流而取之也,“采”为“取而择之也”,“芼”为“熟而荐之也”。三者关系为:一是一般的求取;二是加以选择;三是熟而荐之。说明君子对淑女的求取是有着谨慎的选择和慎重的考虑的,并且是郑重其事的。
  和以上三字相同,“求、友、乐”三个字也是有着递进关系的。《毛传》“求”释作求,“友”作宜以琴瑟友乐之,《郑笺》说:“琴瑟在堂,钟鼓在庭,言共(供)荇菜之时,上下之乐皆作,盛其礼也。”朱熹《集传》释为:“求”即求之,“友者,友爱之意也。”又称琴瑟“乐之小者也”;钟鼓“乐之大者也”。是说那参差不齐的荇菜,既然已经得到了,就应该加以选择,并且进而烹煮来奉献给祖先;这闲雅秀美的女子,既然已经得到了她,就应该亲爱她并且让她感到快乐。
  《关雎》这一首诗告诉我们要重视男女这一伦。文王作为一国之君,他让他的臣子要尊敬他,他自己首先得把夫妻这一伦摆正,把父子这一伦摆正,这样臣子对文王才真正是心悦诚服。文王当时是诸侯,天子是纣王,但是天下有三分之二的诸侯都归顺于文王的,因为文王非常有德行。如果文王不能处理好夫妻关系、夫子关系,哪个诸侯会归顺文王呢?
  这是一首爱情哲理诗,以鸟的生有定偶,出双入对,比喻人的真诚专一;以鸟的相与和鸣,协调默契比喻人的相敬如宾;以鸟的关系密切,举止端庄比喻人的含蓄端庄。旨在宣扬儒家在夫妇一伦关系处理上的审美标准和道德标准。
  《关雎》的抒情是平和的,但却别具情趣和理趣,它是一首真挚动人的诗作,而且明朗欢快、天趣盎然。后代儒家把《诗经》中的所有作品都说成是因政治和道德目的而作的,并不能抹杀那些抒情之作——尤其是爱情诗对人们的感染力。因此,在封建专制时代,当文学道德化倾向、说教倾向变得过度严重时,诗人们也会打出《诗经》的权威旗号,要求给感情以应有的、至少是适度的承认。明代诗人何景明的《明月篇序》就是一例。汤显祖的《牡丹亭》中,深闺小姐杜丽娘诵读《关雎》而产生对于爱情的渴望,又是一例。虽然我们认为这首诗是一首爱情哲理诗,但它那鲜活的形象和生意盎然的意境仍然能从情感上打动我们。而且,儒家文化的精华,即使到了现在,我认为仍然是我们应该汲取和吸收的精神食粮,仍然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宝贵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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